王鹏飞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欧阳华菲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问：“那，可以告诉我，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么？”
王鹏飞再次摇了摇头。
欧阳华音眼神一冷：“难道，们就打算让我们为这个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置身于这样的危险之中么？”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而且，就算我们死了，或许我们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杀了我们。们觉得，这对我们公平么？”
欧阳华菲张了张嘴，但没说什么，也和欧阳华音一起，紧紧地盯着王鹏飞，轻声问：“那最起码，应该说一说，们是什么人了吧？或者换个说法，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些做女儿的，我们的爸爸妈妈，究竟是什么人？”
王鹏飞轻轻叹了口气，说：“其实，们的父亲，算是我搭档了。在们还很小的时候，我其实就见过们。不过那时候们还太小，恐怕不会记得我了。”
欧阳华菲和欧阳华音都是一愣，不禁对视了一眼。
欧阳华音有些诧异地说：“我父亲的搭档？看上去……好像没那么老吧？”
王鹏飞苦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应该说谢谢夸奖了？我这张脸是父母给的，他们非要给我这张太嫩的脸，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从没整过容。”
欧阳华音撇嘴：“好像很得意的样子呢……”
王鹏飞一脸无辜的样子：“啊……有么？哪里有得意？”
欧阳华菲轻笑着说：“好了好了，接下去要歪楼了。”说着，她盯着王鹏飞的双眼，认真地问：“那，能告诉我们，我们父亲究竟是做什么的？警察？还是……”
王鹏飞叹了口气，轻声说：“们父亲……或者说，我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包括们母亲，也是一样。我们是有纪律的，有些事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别难为我好不好？不过，我答应们，一旦时机合适，我会告诉们一些们应该知道的事情的，好么？但现在，什么都不要问，然后，按我说的去做，好不好？”
欧阳华音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为什么要听的？”
王鹏飞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里，开始掏出一张张证件，摆在面前的茶几上。欧阳华音眼尖，一眼看出，其中的一张，是一张警官证，然后，王鹏飞居然还拿出了一张军官证，还包括工商局的工作证，然后还有卫生检疫局的，消防系统的，纪检监察部门的，环保局的，居然还有计生委的……
欧阳姐妹各自伸出手，拿起那些证件，一份一份地看，只见在这些证件上，登记的都是王鹏飞的名字，都盖着整齐的钢印，有编号，有职位，貌似还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