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张袖儿走过来问。

    “治疗还算成功,只是恐怕还需要多次治疗,才能彻底让他恢复。”

    “那我就放心了……”樱桃轻轻拍了拍胸口,方才她真是被赵阳给吓坏了。

    “傻丫头,担心个什么劲儿。”

    “人家是担心你啊,万一治死了,后果真不堪设想!”

    “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不行了,我得去吃两块德芙压压惊,”趁赵阳拔针的工夫,樱桃开门走出去,“袖儿姐来两块不?”

    “不用了,我减肥呢。”张袖儿走到赵阳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赵阳拔针的手法。

    这针灸的施针手法是有大学问的,目前张袖儿还是云里雾里,只能慢慢看,慢慢学。

    “看懂了么?”赵阳扭头笑了笑,说。

    “看不太懂。”张袖儿摇摇头。

    “没关系,慢慢来,这手法跟普通施针方法不太一样,我当初也是学了好久才学会,有时候明明感觉自己学会了,其实却还差得远,真的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张袖儿微微点头,说:“看来无论学什么,都得下苦工才行呢。”

    ……

    此后的三天,每天三娃都会把许鑫从家里“偷”出来,带到诊所让赵阳治疗。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赵阳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这几天,许鑫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缺少了只有小孩子才有的那种顽皮和灵性,口水也经常从嘴角淌下来,跟老年痴呆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