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昊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她说对我的事不感兴趣……竟然还向别的女人推销我。”

    从法国沮丧地回国,主动约了陆祈南他们出来。

    “别喝酒。”陆祈南伸手抢走了他桌面的酒杯,叹了口气,“再喝,你又得要躺医院了。”

    裴昊然似乎一直对自己的身体都特别不在意,甚至有一段时间因为他大哥的死无法释怀,让自己工作累坏身体反而心理好受。

    裴昊然声音闷闷地,“你说,现在如果她在我面前,会不会劝我别喝酒?”

    “以前她每天都在我耳朵唠叨,”裴昊然表情木然,眼底深入回忆,自言自语,“现在,她就是知道我没吃饭胃出血住院了,估计也不会在意。”

    “……她根本就是当我是陌生人。”

    裴昊然似乎有些累,他的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憔悴,此时他有些颓废,双肘支撑台面,低着头,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法国回来,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真是狼狈。

    他想过许多种可能,但从未想过朱小唯会那么狠心,她平时明明对任何人都很心软的。

    “女人,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真狠心。”

    陆祈南拍拍他的肩头,应和一声,“……不讲道理是她们女人的专利。”

    君之牧也在场,他话少,听着他们在聊天,挑挑眉,第一时间想到了他家里那位。

    乔宝儿好像并不是这样,她平时死鸭子嘴硬,紧要时刻却特别心软。

    如此想来,他心情不错似的,薄唇微微上扬。

    “朱小唯的性格算是很好应付,你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铭记于心,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报答你,抓住她的弱点,蛇打三寸啊。”

    陆祈南作为他们的狗头军师,在他兄弟如此沮丧的时刻,很仗义的替他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