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叶天义带着儿子来到啊瓦镇,此时叶剑飛已经奄奄一息,一路颠簸让他伤势加重。
叶天义连忙抱着他下车找了一辆马车往独家村进发。他心里焦急万分,恨不得风驰电掣的赶到马神医家,却不敢催促马夫快行,反而让他慢些。因为叶剑飛经不起颠簸了,他虽然焦急也无济于事。
到马博豪家时天快黑了,叶天义抱着儿子跳下马车奔向马博豪家门口,车夫忙去给他敲门。
很快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谁啊?”
叶天义忙道:“是国强吗?我是天义叔!快开门啊!”
大门很快打开,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站在门口,叶天义没有心思打量他,连忙抱着叶剑飛往屋里飞奔。
那年轻人正是国强,他刚想关门时那车夫推住了门,他大呵道:“你干什么?”
那车夫战战兢兢道:“他还没有给钱,行李还在车上。”
国强听了语气温和一点:“哦!”然后付过车钱,拿下行李,车夫高兴的赶着马车回去了。
国强回到屋里时,马博豪正在给叶剑飛把脉,说道:“剑飛伤得不轻,又经过长途奔波,现在十成中已经去了七八成。”
叶天义听了大惊道:“马大伯,那他还有救吗?”说完流下泪来。
马博豪又给叶剑飛把把脉说道:“这都是你们种下的祸根,当初若是把他留在这里,就算在重几倍的殴打也不能把他打得如此重伤,这都是体质虚弱所致,说到底还是你们医术不精。”
叶天义听后十分懊恼,但当初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焦急道:“那马大伯,现在该怎么办?剑飛还有救吗?”
马博豪缕缕胡须道:“在寻常医生看来这伤很难治,但在我这里却是手到擒来。练武之人治疗伤病可是最拿手的!”
叶天义听后大喜:“真的,太好了,谢谢马大伯,你可是救了剑飛两次性命的大恩人啊!”
说完就想给马博豪磕头。
马博豪此时虽然已经八九十岁了,但却一点也不封建,他忙扶起叶天义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动不动就磕头!现在不兴这套了。”他没有让叶天义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