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严舒和严母并排坐在沙发上。

    严父将书往办公桌上一放,皱眉看着严舒,压根不敢往严母的方向瞟。

    “你看看你,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动歪脑筋!”

    严舒撇撇嘴,懒得跟严父计较。

    严母不干了,眼睛一瞪:“怎么了?我们到了旁听都不行吗?耽误你上课了吗?”

    面对严母,严父一腔怒火尽数被熄灭,原因无他,只要一看见严母的脸,严父便想起曾经的青春年少的回忆,这么多年柴米油盐的消磨尽被抛之脑后。

    “我没说旁听不行,你们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哪里像正经了听课的学生?”

    严舒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再看看严母的连衣裙,难以置信道:“您眼睛有问题给我说,我给您医治啊。你学生穿的比我们俩花枝招展多了,那露脐装一穿,我真怕他们肚子着凉……”

    不提起这个也罢,一提起这个严母立刻跟炸药桶似的,蹭地站起来道:“现在的学生都怎么回事?不知道进入课堂穿衣服要得体?都穿的什么啊!”

    严父忙安抚道:“好了,我会跟他们说说,要注意着装。现在的学生都太不像话了,在教室里竟然还想着和人搭讪,要别人的微信,注意力一点也不在学习上面!”

    严父意有所指,刚刚学生朝严母要微信号,严母还给了,让他格外不爽,差点冲过去打自己学生一顿。

    严舒那时候正缠着卢月呢,这时候也品出些许的味道,她拉着长音问:“要谁的微信?”

    严母这才反应过来严父的意思,脸上浮出一丝薄红,不过这回可是气的:“你内心肮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人家好心好意帮我留意你的课,怎么从你嘴里就成了那样?”

    在中学教书,严母还是懂一些少男少女情怀,现在只不过出于惯性思维,仍把自己当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所以才一时没转过弯来。

    严舒也跟着起哄,阴阳怪气道:“对啊,我看没什么问题啊,还没到寻死觅活的地步呢。”

    严父一听,脸更黑了,冲严舒道:“你怎么不去上班?整天瞎凑什么热闹!”

    “我这是一心求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