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与门开在一侧,半晌后,门外传来怒吼。

    “你别以为自己运气好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可是……唔……”后面的话听不清,大概是被小沙弥和另一个侍卫捂住了嘴。

    容泽眉头微皱:“他在说什么?”

    清妧:“……”为了蒋也,她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她举起手中浑身洁白的兔子,不满道:“它没有项圈带了,不好看了。”

    容泽优雅地坐到桌前盛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清妧:“……”

    怪不得她之前总觉得这兔子眼熟,它装死时的样子,就像极了此刻装聋的容泽。

    她抚摸着兔子的毛,感慨着:“兔兔啊,我看你俩也是有缘,你以后就叫容小装吧。”

    身边这位就叫容大装。

    容泽抬起头,将盛好的饭放在她面前,狐疑地问:“你在搞什么名堂?”

    清妧无辜眨眼:“没有啊,让我的兔兔跟你姓不可以吗?”

    姓自然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眼神,写满了不怀好意。

    清妧将容小装放到一边,捧起碗笑得一脸无辜:“师叔盛的饭好香,我能吃一百碗!”

    容泽扫扫地上蹦跶着的蠢兔子,收回视线道:“好,我这便请空寂大师为我们加菜。”

    清妧:“不不不,别了吧,来一趟跟打劫似的也不好。”

    容泽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警告她专心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