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带着我们从车站七拐八拐到了澡堂,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的样子和我之前呆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要是说有什么不一样我也难以描述,他既不贫瘠也不繁华,更像是一个,嗯,如果非要说什么和类似的话,就像我学校内的街道一样,只不过要比我哪里大的多。

    街上随处可见的露天咖啡馆、书店、画店在到施术材料店,行人也多是看起来从事文化工作的人。

    路灯虽然没有打开,也是这样我可以看得出里面不是煤油或者其他能源,而是我完全看不懂的一块石头在内部,也不像是燃烧物的样子。

    石砖铺成的大路上面全身汽车,除了人类就只有宠物猫狗之类的生物,虫子在地上都看不见一只,我像是从上个世纪走过来的原始人一样,用奇妙来形容我的感觉完全不为过。

    大叔带我们去的澡堂也超乎我的想象,没有预计的金碧辉煌,没有想象的周到服务,就是一家中规中矩的澡堂,木石混搭的建筑物朴素却显得典雅。

    “还有房间吗?”

    大叔在进去之前就把烟熄灭了,虽然靠着柜台,但是却把头扭一边。

    “呀!范·霍恩,真是稀客啊。”

    柜台里面织毛衣的老太太听见大叔的声音也不回头,就直接知道是谁了。

    “唧唧歪歪的老太婆,有没有房间说一声啊!”

    大叔用手抓的头,好像无所适从一样。

    “哼,最里面的一间。”

    大叔直接用手伸进柜台内,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把钥匙。

    “走了!”

    大叔扬了杨手,不知道是和我们说还是和老太太说话。

    “霍恩,有机会的话记得回家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