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祎下了楼,径直走出小区。

    这个时间点,正是堵车时段,奈何是在繁华道,要打上车也没那么容易。

    显然,现在最快的出行方式是乘公交。

    沿着小区,往前走了200米,在公交站牌前停下。

    石碶光年离安海花园不远,却刚好在各路公交的交叉盲点上,也不就是过了站,要不就是在站的另一个方向,根本没有直达的,最近公交站过去也是要走上个一公里。

    有总比没有好,就这样吧。

    门祎刚坐下,一辆灰色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瞧了一眼,门祎起身拉开车门上车。

    “石碶光年。”坐稳,冷冷出声。

    再而,不再与俩人搭话。

    对于严珂,她感觉越来越陌生,认知偏差越来越大,仅限的了解就是他这个名字,从前分散后的过往,她一无所知,更何况是这些跟在他身边替他卖命的所谓的亲信,一波波,一茬茬,没几个眼熟的。

    现在车里的两人,门祎是知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一直跟在她身边,昨夜却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昨夜,那波没见着的人,无论是冲着谁来的,门祎只当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草草丢在安海花园门口了。

    比起好奇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到底是谁,目的为何,门祎更好奇笼在那层细密的黑纱下的严珂的身份,而现在,那层纱好像开始透光了......

    兜里的手机震动。

    是凌薄。

    “你已经过去啦?”想到门祎可能打不上车,今天又降温,凌薄匆匆安排了梁夏就跑了出来,可是找了一圈没看到门祎,这才打电话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