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的生活非常规律,结束每天一小时的晨跑,回房间洗漱,下楼来到餐厅,老管家刚好将早餐送上桌子。

    对于今天的餐桌上只有食物和报纸,张景并没有露出意外或是好奇之色。

    桌边的老管家主动道:“先生,我自作主张做了些事。”

    张景既没有过问也没有责备,只在翻开报纸之后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难怪今天的报纸油墨味这么重。”

    老管家不再赘言,接过因为等候龙醍没来得及熨烫的报纸退了出去。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龙醍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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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么难过,更谈不上大受打击。甚至于在被酒店以私自在外兼职对待本职工作不认真的理由辞退时,他也只是有些意外,并没为此心生怨愤。

    他是个被迫勤奋的懒人,不愿把宝贵的精力和有限的智慧耗费在不必要的地方,所以他没有去深思张景那么注重身份的人为什么要自己放弃之后赶尽杀绝。

    人总要为自己徒劳无益的尝试买单,他骚扰人家那么久,被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往宽心处想,至少他拿到了三倍薪资的补偿金,把下季度的房租缴上还能剩下一点,刚好给妹妹买件新冬衣。

    花样年纪的龙熏是个酷女孩,收到新衣服在身前比了一下就还给了哥哥:“太幼稚了,明天拿去退掉。”

    龙醍把衣服丢回去:“我把小票扔了,退不掉,而且那家店只卖女装,也没法换,你将就穿吧。”

    龙熏蹙了蹙眉:“我今天放学回来管理员没翻我白眼。”

    龙醍:“还有这种事?”

    龙熏:“你少跟我装傻,说,你哪来这么多钱?”

    龙醍往妹妹的小单人床上一靠,像只慵懒的猫科动物似的,朝妹妹挤了挤眼睛:“秘密。”

    龙熏扔下纸袋抄起了床头的棒球棍。